拿着枪的东北军士兵围成一圈,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枪,但谁也没有轻举妄动。

因为,王以哲已经下了命令,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开枪。

他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自己的士兵虽然和国内的其他部队比算得上是精锐,但毕竟是一群没练过武的普通人。

这些士兵,别说拿着三零式步枪,就是一人拿着一把冲锋枪也是只有被忍者杀戮的份。

因为,忍者移动的速度很快,加上又穿着黑衣,这些肉眼凡胎的士兵根本无法看清忍者移动的速度。

能看清楚忍者移动速度的,只有王以哲自己。

开枪!”王以哲目光一寒,忽的大吼一声。

数十支枪一齐叫了起来。

三个黑色的身影重重地落在地上,胸口还在噗嗤噗嗤地流着鲜血。

啪啪啪!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那是军靴踩踏地面的声音。

一个二十七岁上下,面容白皙,身着东北军少将军服的青年快步跑了过来,他浓密的眉毛不停地抖动着,一双深邃的眸子里写满了焦躁与不安。

王以哲认出了他,他是自己的参谋长,东北讲武堂第四期步科,陆军大学第七期的毕业生,自己现在的参谋长赵镇藩少将。

赵镇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,那样子显得十分的狼狈。

忽然,王以哲,目露肃杀之色,缓缓抬起了手枪,对着赵镇藩跑来的方向扣动了扳机。

砰砰砰!子弹呼啸着从赵镇藩的头顶掠过,着实把赵镇藩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
旅长!你为什么?”赵镇藩不解地问,脸上写满了惊惶与不解。

很显然,他以为王以哲的目标是他。

你回过头看看。”王以哲冷冷地说。

赵镇藩缓缓地回过了头,心头登时大骇。

三个黑衣忍者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,眉心处都还在流着红扑扑的鲜血。

旅长,这.......赵镇藩睁大着眼睛,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赵参谋长,你的营房也遭到了这伙日本人的袭击了?对吧?”王以哲淡淡地问。

旅长,他们是日本人?”赵镇藩有些惊讶地问。

他们是日本的忍者,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,应该是关东军让他们来的。”王以哲有些愠怒地说。

忍者?关东军?”赵镇藩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了几下,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。

可恶,既然日本人无故袭击我们的北大营,明天我们就将事情告诉少帅和辅帅,让他们把事情捅到国联那里去,让国联给我们主持公道,制裁日本的侵略。”赵镇藩恨恨地说。

那个时代的大部分中*政人士,都普遍对国联抱有幻想,认为国联能公正地裁决一切国际事务,解决一切国际纠纷。

在原来的历史上,张学良正是因为对国联抱有太大的幻想,从而使得东北三省大好河山惨遭日军铁蹄蹂躏,更是让东北同胞做了十四年的亡国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