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志们!给我顶住!打呀!狠狠地打呀!”尽管己方已经阵亡了两百余名士兵,但营长拉弗里少校还是厉声吼叫着,不停地用手中的*沙冲锋枪向东北军死士进行着歇斯底里地扫射。

他身边的百来名苏军士兵当即紧紧地贴在沙袋堆积而出的掩体后面,用手中的武器奋力向东北军死士射击。

虽然他们知道,自己的战斗力和对方相比,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,但是,他们除了坚守下去,别无选择。

因为,他们的身后就是行营司令部,他们的防线一旦被东北军死士突破,司令部,就有被摧毁的危险,他们的司令员亚历山大少将,也难于幸免。

看到东北军死士离自己越来越近,一些苏军士兵便硬着头皮走到重机枪前。

但是,没等他们的手触碰到重机枪,便传来几声清脆的点射声,紧接着,他们就被东北军死士爆掉了脑袋。

枪声大作,弹片横飞,一颗颗子弹带着主人的愤怒,死命地向敌人冲去。

在东北军死士距离苏军阵地还有将近二十米距离的时候,两个死士忽然腹部中弹。

但是,他们的脸上没有痛苦,没有哀伤,有着的,是一如既往的对敌人的嘲讽与对生命的漠视。

一个死士猛然向前卧倒,借力向前滚出几步。

血,不停地从腹部的弹孔中流出,瞬间染红了他的军服。

他猛然站了起来,狠狠地用手拍了拍中弹的腹部。

哒哒哒!无数颗子弹打在了他的胸膛上,娇艳的血花,瞬间在他坚实的胸膛处绽放开来。

这时候,数十颗带血的子弹也从他的腹腔里喷涌而出,闪电般贯穿了数十个苏军士兵的咽喉。

这时候,身中数弹的东北军死士才慢慢地倒了下去。

另一个受伤的死士竟然向前跑出几步,然后纵身跃起,整个人像一枚出膛的炮弹一样狠狠地射向苏军阵地里。

他的眼神里,带着一种异乎寻常的死志。

啊!”几个眼尖的苏军士兵登时大惊失色。

因为,那个死士的手里,赫然拿着两枚拉开了保险环的手雷。

没等他们反应过来,死士已经重重地落入了苏军阵中。

轰!一声惊天巨响传来。

身负重伤的死士连同着数十个苏军士兵顷刻间被炸得血肉横飞,支离破碎,爆炸产生的强大气浪更是把不少苏军士兵掀翻在地。

拉弗里少校惊呆了,一颗心嘭嘭嘭地跳动着,一双眼睛,更是睁得老大。

这究竟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?这究竟是一伙什么人?这究竟还是不是那支土匪气息浓厚的奉军?

原本他以为,他们苏维埃的士兵是世界上最英勇的士兵,是世界上最有献身精神的士兵。

但他们那所谓的英勇和献身精神,和眼前这些东北军死士比起来,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。

趁苏军愣神的当儿,野狼如风般向前冲出了十多米。

子弹,不停地往他身上招呼。

但都被他以各种诡异迅捷的动作避开,雨点般的子弹竟没有伤到他半分。

当他离苏军阵地还有两米左右的距离时,忽然双足发力,向冲天的火箭般凌空跃起。

手中的两把汤普森冲锋枪,疯狂地叫了起来。

十多个猝不及防的苏军士兵登时被打得血肉模糊,惨不忍睹。

电光火石之间,野狼已经来到苏军阵中。

两把汤普森冲锋枪,在他手中左右开弓,修长的挺拔的身躯行云流水般在苏军阵中晃动着。

他总是能在子弹袭来之前闪身躲过,除了左边的耳朵背一颗流弹擦伤之外,没有一颗子弹能射中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