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北军雪亮的马刀带着腾腾的杀气,狠狠地斩向一个个苏军炮兵。

鲜红色的血,宛若喷泉般涌出,娇艳而绚丽。

该死的!黄皮猴子杀过来了!同志们,抄家伙!”炮兵团长瓦连京中校掏出悬挂在腰间的军刀,“呼”的一下,将一匹东北军的战马两腿削断。

他身边的炮兵也放弃了火炮,挺起手中的刺刀就和东北军的骑兵战在一起。

金铁交杂,火花四溅,不停地有人流血,倒下。

苏联炮兵虽然悍勇,但东北军骑兵居高临下,个个身手矫健,马刀较之莫辛纳甘步枪上的刺刀也要占优许多。

转瞬间,东北军骑兵就劈翻了二十余名炮兵,东北军自身只阵亡了八人。

见己方的骑兵和对方的炮兵厮杀在一起,东北军的炮兵投鼠忌器,攻击苏军炮兵的炮火,一下子竟然减弱了不少。

而一些还*纵着火炮的苏军炮兵,却肆无忌惮地朝东北军的炮兵开火。

轰!轰!轰!东北军好几门重炮被毁,不少东北军被炸伤了天。

兄弟们!快给我杀!”看到这一幕,骑兵团长燕双风双目赤红,灌满内劲的右臂旋风般挥舞着雪亮的马刀,将一个个苏军炮兵劈倒在地。

敌人的鲜血,染红了他的马刀,也染红了他土灰色的战袍。

坦克部队这边,苏军的坦克还剩下八辆,东北军的坦克,也只剩下十二辆了。

轰!一辆东北军坦克开炮,不偏不倚地命中一辆苏军坦克。

没等东北军坦克手高兴起来,另一辆苏军坦克已经朝他开了火。

他心头大惊,想要闪避却已来不及,在轰隆的爆炸声中,他带着愤怒与不甘去了另一个世界。

炮兵一连,瞄准老毛子的坦克,给我狠狠地打!”炮兵团长东方云眉头紧锁,纵声长啸。

轰!轰!轰!十多门反坦克炮一齐叫了起来,又有五辆苏军的坦克被打废。

付出了不少流血牺牲后,苏军步兵总算填平了一道战壕,向前方涌了过来。

打!”机枪排排长穆天聪一声令下,十多挺轻重机枪一齐开了火。

冲在最前方的苏军步兵登时倒在了地上。

后面的苏军步兵登时呈品字形散开,趴下,纷纷朝东北军的机枪阵地扔出手榴弹。

轰!十多枚苏制30手榴弹一齐爆炸,好几个东北军机枪手连同着手中的机枪被炸得支离破碎,东北军的火力登时减弱了不少。

瓦西里中校率领一路步兵从中路强攻,吸引东北军的火力,其余步兵从两翼包抄。

冲在最前面的步兵手持pd34冲锋枪,炽热的子弹,如潮水般连绵不断地从枪口涌出,向东北军的阵地倾泻而下。

此时的他们,离东北军的第一道防线已经不到两百米了,东北军的阵地正好处于了冲锋枪的有效射程以内。

火光闪过,不少东北军机枪手被苏军的冲锋枪撂倒在地。

满洲里城墙上,一身戎装的张学良手握军用双筒望远镜,聚精会神地观察着战况。